耳边传来小薇的声音,然后一片树叶落在肩头。
“爸,没事了!”
有人喊着,很快两个人来到前方,一个是领航员,一个竟然是放完水的自毁主任。
站长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,青年听了自动缩缩脑袋,权当是没听到。
两人几乎一前一后将旗语翻译出来,然后众人面面相觑。
“没事。”
“不咋样。”
杨小涛确定的说着,冉父点点头。
“当这里是什么地方,过家家啊。”
看着冉父仍旧是面色苍白,杨小涛有些担忧。
“人有,只是不想见我们。”
杨小涛几人很快拿上背包行礼,往提示的方向走去。
“各位领导,我们到降落地方了!”
而此时,驾驶舱中,干练的驾驶员面色通红,透过玻璃,目光盯着前方若隐若现的跑道。
这是他们对外物资传递的唯一工具。
至于去哪,听领导安排就是了。
随着速度减弱,声音却是越来越大。
站长自言自语着,立马起身准备出门。
“赶紧说怎么走,这老爷机在这风里撑不了多久。”
看到这天气,飞机降落,跟迫降没啥区别啊!
嗡嗡…
科长带着警卫打开舱门,冷风灌进来,将原本腥骚的空气冲出去。
从上面看去,平平无奇,跟普通山谷没啥两样。
这,也算是苦中作乐了。
终于落地了,脚踏实际的感觉,真好。
各处负责人做最后的收场,确认无误后,也回到休息区,等待最新通知。
站长一口回绝,“你们啊,老老实实的站好岗位,等时间到了,我亲自给你们送嫁哈。”
青年一愣,“站长,外面还刮着风呢,喷了也没用啊。”
他们要等天气好了,将飞机带回去。
青年对此早已经习惯,“电话是副队打过来的,说,说这飞机上的人很重要。”
保密条例他们还是懂的。
终于落地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杨小涛听到一阵刺耳的摩擦声,接着就感觉飞机一震。
这能见度,能着陆?
不由得,杨小涛一手抓紧了机舱,另一手抓住冉父。
呼呼呼…
“站长,你的口罩。”
“不行,不能让那些人落下来,这上次试验完还没做防护呢,他们要是出点事,谁担待的起?”
谁能想,飞机竟然落到了禁区里。
飞机在调整位置,他要让飞机迎着风,落地。
就在杨小涛等人将心提到嗓子眼时,飞机的高度终于下降了。
“四周都是山体峭壁,进出都困难,在这里研究个啥?”
只是,这下降的速度,有点慢啊!
而且,飞机不再左右颠簸摇晃,反而变成了前后晃动。
杨小涛扶着冉父走出机舱,顺着云梯来到地面上。
然后便感觉到身体猛地前倾,又快速撞在椅背上。
周围其他人也在打量着四周。
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冷喝,中年站在猛地闭嘴,他听出来了,这人,不是二号,而是顶头老大。
“伱哪那么多话,让你干就去干,出了事你负责啊。”
几个女兵领头的也不害怕,“站长,这次来人是谁啊。”
“谁知道呢,不该打听的别打听,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机舱里,仍旧只有沉重的喘气声。
“风要是再大,发动机就受不了了!”
片刻后,飞机前只剩下驾驶员和领航员两人。
中年人穿着白大褂,手上正拿着一份资料认真看着,右手拿着笔,不时在纸上画着一个個化学符号,听到青年的声音,头也不抬的问道,“有什么大事,咱们这能出什么事?”
杨小涛环视四周,鼻子中的消毒水味越发浓烈。
也是所有人的刻骨的记忆。
“其他的,我不管。”
“当初怎么跟你说的,安全,安全,还是安全。”
三人正说话间,突然有人指着前方喊道,“那是什么?”
“这里面的东西要是带出去,那是要人命的啊。”
“这里怎么会有禁区?”
韩三凤来到一旁,看着周围,有些狐疑。
而此时,杨小涛看着飞机外,一片昏黄。
“是啊,站长,要不我们在观察孔那看看咋样?”
中央主山洞中,一名戴着口罩的青年快步跑进办公室中,对着一名中年人喊道。
直到飞机完全停下。
紧接着,便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“往西,过山头,有人接应。”
目光扫过四周的山体,杨小涛能够看出来,这里有大量的人为开凿的痕迹,结合刚才的情况,这里肯定有人。
“抓紧了!”
“要地,禁止接触。”
机场跑道喷消毒水,啥意思?
还有,这,也不见个人,怎么回事?
“我去方便一下。”
身后传来自毁主任颤抖的声音。
“迫降,随便找个草地落下就是了。”
说完,挂断电话。
“你小子只要罐子给我看好了,不出事,其他的,都不是大事。”
自毁主任看了会儿,没有人来管他们,一时有些憋不住了,赶紧往机场旁边跑去。
“各位领导,咱们拿上东西,赶紧走吧。”
“老二打的也不行,就是因为飞机上的人重要,更不能来了。”
“这里,不应该没人啊。”
铃铃铃
山体周围突然传出刺耳的警报声,接着就看到敞开的山体突然两道门缓缓降下。
深吸一口气,杨小涛扶着冉父,快步往山下走去。
那感觉,就像身后有什么恐怖存在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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