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脸色涨红,立马跳出来,指着沈宁鸢呵斥道:“沈宁鸢,云川刚下葬,你就要这样对待家里的两个老人吗?”
沈宁鸢冷冷一挑眉,直接讥讽道:“纪夫人,你不要每次遇到事情,都拿夫君来说事,你那点心思,我们心知肚明,大胆承认你在惦记我的嫁妆,有这么难吗?”
“你——”
陈氏被沈宁鸢这话,气得咬牙切齿。
但是碍于沈破天和沈皓白在场,她又不敢对沈宁鸢说重话。
只能将这口怨气,生生憋了下去。
于是乎,陈氏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:“今天是云川下葬的日子,我知道你情绪不佳,暂时先不和你计较,但下不为例!”
“下不为例?”沈宁鸢冷笑一声道:“不用等下次,不如趁着今天云川下葬,我爹爹和大哥也在,我们把事情说清楚!”
陈氏面色一跳:“沈宁鸢,你要说什么?”
沈宁鸢面色冰冷:“自然是刚才纪夫人口无遮拦说的那番话。”
陈氏不说话了,咬牙切齿地瞪着沈宁鸢。
沈宁鸢继续说下去:“纪夫人不想承认,你一直惦记着我的嫁妆,那我们今天就把话挑明,以后我的嫁妆归我自己所用,侯府不得沾染我半个子,如何?”
“什、什么?”陈氏呆住了。
纪泽海变了脸色:“你要把嫁妆拿回去?”
沈宁鸢沉声反问:“那本来就是我的嫁妆,我为什么不能拿回去?”
沈皓白冷冷一哼:“自古以来,嫁妆是娘家给予出嫁女儿的馈赠,属于女子所有,既然是我们家给妹妹的,她自然可以收回去!”
沈破天脸黑如墨:“别告诉我,侯府这一年来,不仅用了我女儿的嫁妆,还想将这些嫁妆占为己有?”
“当然不是!”纪泽海立马否认。
要是惦记儿媳妇嫁妆的事情传出去,侯府不得被人戳烂脊梁骨。
得到纪泽海肯定的回应,沈宁鸢笑眯眯地说道:“既然没有惦记,那以后侯府,就不能动用我的嫁妆了哦!”
闻言,陈氏下意识问道:“现在就要收回去吗?”
沈宁鸢笑着反问:“怎么?我的嫁妆,我想现在就收回去,纪夫人还有意见了不成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陈氏连忙为自己辩解:“我只是想着,这一年来,侯府和儿媳妇的嫁妆,都是混在一起用的,总得先把账算清楚,然后再拿回去,不能让你吃了亏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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