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伙计端着托盘进来。
青瓷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羊肉汤,盘子里摆着油亮的红烧肉……
一道道铁林谷招牌硬菜,络绎不绝地端了上来。
……
雪地上,秦砚秋和芸娘手挽着手,慢慢溜达。
“秦姐姐,你和相公快快再生一个,到时候,我这肚里的小家伙就有个伴了。”
芸娘晃着秦砚秋的胳膊,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她怀孕刚满三个月,孕吐的劲儿刚过去,说话时带着点软糯。
“说什么呢,羞不羞……”
秦砚秋嗔了她一眼,抬手把被风吹乱的鬓发别到耳后。
她嫁过来没几日,被芸娘这么直白地说着,脸颊瞬间飞起两团红霞。
“羞什么?你我又不是外人。”
芸娘咯咯地笑,往她身边凑了凑,“姐姐,你给相公跳舞了吗?”
“……啊?”
秦砚秋猛地顿住脚,披风的带子从手里滑出去。
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芸娘,嘴唇动了动,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
“到底跳没跳嘛……”
芸娘不依不饶,伸手拽了拽她的披风。
秦砚秋的脸“腾”地一下红了。
她垂下眼,看着两人踩在雪地里的脚印,一个深一个浅,像串歪歪扭扭的糖葫芦。
“羞死人了……”
秦砚秋跺了跺脚,转身就往回走。
芸娘在后面追着笑,走得急了些,连忙又护住肚子:“肯定跳了!看你脸红的样子就知道!”
秦砚秋羞红了脸,不敢接话。
这个坏将军,怎么成亲之后,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洞房那晚,她赤裸着裹在被子里,脑袋嗡嗡作响。
不知道待会儿他要做什么,心里又害怕又有些期待;一想到身子要被他瞧、被他摸,脸上就烫的要命;心想着要是他过来掀被子,自己该怎么说话,叫他夫君?还是将军?还是相公?入洞房是什么意思,已经有婆子仔细教过了,可那、那、那也太羞人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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