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喝酒用的铜爵,容量相当大,
估计一爵有三两左右,与现代的一次性杯子相当。
李晓明今晚已经喝了满满王爵酒,至少有一斤半,
要按酒精度数算,相当于短时间内,连喝四瓶青岛啤酒的效果。
他本来酒量就不大,喝的又有些急,此时已有微醺之意。
正在抱着案上的鸡大啃之时,
只见路松多敲着桌子,对他笑道:“陈将军旗开得胜,本是喜事,
只是本将今日却要先罚你一杯。”
李晓明嘴里含着鸡肉,懵逼地问道:“路松多将军何故罚我?”
路松多收了笑容,说道:“你这人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?
当初你与那羌王姚弋仲交恶,于千军之中挟持羌王,
若非我从中斡旋,你岂能有命在此?
如今立了大功,做了安北将军,
却连声道谢的话都不讲一句,难道本将不该罚你一杯?”
李晓明低头思忖一会,
心想当初那桩祸事,实是你们匈奴人残暴不仁,进入滇村滥杀无辜引起的。
不过后来的事,这家伙说的倒也不错,
若不是他将我带到新平郡,我孤身挟持羌王,实难脱身。
路松多是刘胤身边的实权派,我何苦得罪他?
于是举酒陪笑道:“路松多将军说的也是,多谢你当日解救之情,这杯酒我喝了。”
说罢,一饮而尽,
只觉这酒入口清冽,甜丝丝的,到了胃里泛起一阵暖意,十分舒服。
他心想,这样的好酒,甭管敬的罚的,喝到肚里就是赚的。
刘胤嘻嘻笑着,对二人说道:“我听说了你们先前的事,这杯酒罚的好。”
李晓明讪讪地笑着,丝毫不以为然,逮着案几上的牛肉,又猛吃起来。
路松多坐着不动,又笑道:“陈将军,这第二杯酒我还要罚你。”
李晓明嘴里嚼着牛肉,惊讶地道:“怎地又要罚我?”
路松多绷紧了脸,有些怒意地道:“你这人惯会装模作样,我来问你,
你来我新平郡,我好意设宴招待你,有没有这回事?”
李晓明道:“有这回事,酒席不比今日的差呢!”
“你在席间耍起酒疯,打死打伤我们许多人,我可与你计较了?”
李晓明嘴里塞的满满当当,含糊不清地道:“木有计较。”
“咱们说好了要见了南阳王殿下,你才能离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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