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晓明慢条斯理地笑道:“较量枪法太慢,策马对冲又太过粗鲁,不如这样......”
突然手起一枪,向蒲平马腿上扎去,
蒲平原本心里纳闷,不知他要如何与自己厮杀,正耐心要听他说出个道道来,
却不料他出手如此之快,第一枪就要捅自己的座骑,
饶是他身经百战,也惊的头皮一紧,急忙挥枪扫去,险险地挡下了这一次偷袭,
他怒火中烧,口里骂道:“果然是个卑鄙小人,我二哥也是这样死在你手上的吧?
今天饶你不得。”
说罢,挺起长枪,朝着李晓明一阵乱刺。
李晓明想不到这蒲平反应如此之快,偷袭居然没有得手,心中顿时慌了。
见蒲平乱枪刺来,又快又狠,只好举枪全力抵挡,
他练习刺刀术已久,虽是在马上不稳,用处不大,
但反应已是相当敏捷,使出浑身解数,左遮右拦,勉强挡下一轮攻击,
抽个空子,冷不丁又是一枪,朝蒲平马腹上扎去,
蒲平大骂挡下,
李晓明得理不饶人,手中长枪毫无章法,专奔蒲平下三路,一阵乱捅。
蒲平虽是用枪的高手,但从未与这样的流氓对过阵,被李晓明一顿急攻打乱了章法,
一时之间只顾左拨右扫,防着马匹受害,紧张出了一头汗。
两边交战的情形,匈奴大军阵营,和秦州大军阵营,双方都看得清清楚楚,
秦州大军见李晓明出招阴险下流,纷纷怒骂挖苦,
从地上抓起泥土沙子向匈奴人丢去,匈奴人这边则默不作声。
路松多带着一脸嘲笑之意,向众人说道:“唉,陈将军这是怎么了?只会刺马不会刺人么?
如此便是胜了,也难免落人话柄。”
杨初在后面说道:“先前呼延校尉,便是被贼将偷袭座骑,才功亏一篑的,
陈将军如此,正是以牙还牙。”
刘胤脸红,帮李晓明遮掩道:“说得是呀,陈兄弟用这样的战术,乃是为给呼延校尉报仇罢了,
诸将务必戒备,万一陈将军失手,需得赶紧将他抢回来,可不能伤了性命。”
诸将纷纷称是,
杨初心想,老师只弓箭厉害,马上的技术眼看着是不行,只怕不是蒲平的对手。
这是第二场了,若是老师败了,三局两败,匈奴这边那是败定了。
反正是败了,也不怕再犯个规,好歹要护着老师周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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