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是..."孙玄把红包揣进怀里,突然想起什么,"干爷爷,明天您...?"
"去!当然去!我孙儿结婚,能不去?"
这话说得理所当然,却让孙玄鼻子一酸,要知道,以老人家的身份,平日连国宴都常托病缺席。
书桌上的老式座钟敲了八下,孙玄这才注意到老人案头堆着的文件,连忙起身:"您忙,我先..."
"坐下!"老人按住他,"陪我说会儿话。"
转头对外面喊,"小刘,泡茶,要那个碧螺春!"
茶香氤氲中,老人问起孙玄在红山县的工作,问起孙玄爹娘的身体,齐老爷子和吴老爷子他们的情况也问的清清楚楚。
孙玄一一作答,时不时被老人突如其来的问题噎住——"你们打算生几个娃?"
"干爷爷!"孙玄哭笑不得,"这才哪到哪..."
"傻小子。"老人抿了口茶,忽然正色道,"成了家就是大人了,遇事多想想家里。"
皱纹丛生的眼里闪着睿智的光,"眼下这形势...你更要谨慎。"
孙玄郑重点头,前世的历史知识让他明白老人话中的深意。
窗外梨花的影子投在老人脸上,明明灭灭。
座钟又敲响时,已是九点整,孙玄起身:"干爷爷,我给您把个脉。"
"把什么脉!"老人挥挥手,"我好着呢,上个月体检各项指标都好着呢。"
孙玄不由分说地拉过老人的手腕,指尖下的脉搏强健有力,比半年前还要平稳。
他又检查了老人舌苔、眼睑,终于露出笑容:"是不错,但安神茶还得继续喝。"
老人哼了一声,却乖乖让警卫员记下孙玄说的几味药材。
临别时,他突然从书柜深处取出个长条木盒:"送给你的。"
盒子里是把精致的匕首,乌木柄上缠着银丝,刀鞘刻着精细的缠枝莲纹。
孙玄认出这是老人年轻时的心爱之物,据说曾救过他的命。
"太贵重了..."
"屁话!"老人帮他把盒子塞进包里,顿了顿,他声音突然低下去,"你们...常回来看看。"
孙玄点了点头,“干爷爷,我知道了。”
警卫员开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送孙玄回招待所。
路过天安门时,广场上的标语牌在车灯下一闪而过,警卫员突然说:"首长这半个月睡得很少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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